莫家浩|孰小孰大

前不久,拉曼大学出版了《拿督公研究:史料与田野调查》一书,乃数年前该校举办的同一课题学术研讨会上所发表的论文结集。作为首本环绕着拿督公研究为主题的学术论文集,相信有不少人也和我一样兴奋加期待,尤其当中不仅有大量关于西马拿督公信仰的论述,也收录了来自东马、印尼和泰国的田野研究成果,展现了拿督公信仰的跨域与多样性。

这其实并非新发现,早在10年前,新山文史研究者萧开富已撰文介绍过此碑;且此古早味三文字路碑也非陈厝港的硕果仅存,当地尚有另一幅木质路牌,同样是上述三种文字,只不过内容换成了“Jalan Kangka Kechil”/“惹难港下咭唧”,原本钉在灵山宫庙前路口的双层老店铺柱上,大概在1990年代初因铁钉生锈腐蚀而掉下来,当地居民将它存放在灵山宫内,后来一度借展至新山华族历史文物馆,如今则保存在灵山宫文物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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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厝港“更加地马留”混凝土路牌。(莫家浩摄于2024年)

更加地马留是Kangka Tebrau的潮汕方言音译,惹难港下咭唧也是Jalan Kangka Kechil的潮汕方言音译,两幅路牌的爪夷文也都对应着各自的马来文内容,这都是老调重弹;而Kangka即Kangkar(港脚),陈厝港本来就是19世纪柔佛最早开辟的港脚甘蜜种植区之一,会出现Kangka老路牌也毫不意外;即便如此,此番旧牌重提,乃是时隔多年再见,忽然引发我的一个无厘头疑问:既然陈厝港有所谓“Kangka Kechil”,那当地又会不会有“Kangka Besar”呢?而这个想像中的Kangka Besar,会否就是“更加地马留”路牌所在,两幅路牌代表大小港脚,隔河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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