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思|你所认识的哲学不是哲学

去年在雪州乌鲁冷岳的知竹圆举办了一场哲学教育工作坊。结束后一位参与者前来跟我说:“老师,我觉得‘哲学’这两个字本身就已经是推广哲学普及教育的阻碍了。一般人看到或听到‘哲学’时,都不知道这是搞什么的。”嗯,旁观者清。

算一算这个专栏已有两个月。我其实从没想过要写一篇“何谓哲学”的文章,因为我理所当然地认为会看这个专栏的人,大概都已经知道哲学是什么。最近我一直在思考,哲学普及的意义应该在于把此学问向不认识哲学或还没意识到哲学重要的人推广,因此解释哲学到底是什么或许对这件事件会有帮助。

先说“哲学”这两个字。这两个中文字不是中文字。你可能会问,这两个明明就是中文字,怎么会不是中文字?我不是故弄玄虚,因为它们的确不是我们一般所认识的汉字。“哲学”是和制汉语,亦即从日语借用而来的现代汉语。1874年,日本教育家西周将西洋的思想体系“philosophy”厘定译名为“哲学”,这是一种概念上的翻译。我相信这也是为什么单纯从文字上我们很难想像哲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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